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答符昌和 作者:李万千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答符昌和
作者:李万千(转载当今大马)
如果不怕事实和真理的请不要逃避,与谢绝粗话,先来看这篇文章。
【时政】万千文集
阅读了2015年3月3日,以雪隆老友符昌和名义发表于《当今大马》读者来函的〈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回应李万千〉以及3月6-8日以符昌和及雪隆老友名义发表于《东方日报》“八方论见”的〈风物长宜放眼量——评李万千老友的迎接后叶邹时代〉(以下简称为《回应》),答复本人在春节前发表的《致老友们的一封公开信》(以下简称为《公开信》),觉得有必要作以下各项澄清或反驳,以显彰事实的真相,以正文风!
本文答复的主要对象是躲在符昌和背后那几个,以方山等为首的、力挺叶邹集团的前左翼干部,但欢迎老友们和关心董总危机的各有关同道参与讨论,或批评指教!
(一)杜撰华教救亡的“核心问题”
《回应》用心良苦,一开始就抛出“捍卫华教、保卫董总、支持立场坚定的领导人”这所谓“缺一不可”的华教救亡“核心问题”。
“支持立场坚定的领导人”这一环节,其实就是专为叶邹量身定做的。因为《回应》在这之前就已表明,在反对大蓝图百万签名运动中,他们“坚定地站在这个抗争运动的前头冒着风险”,意即他俩就是“立场坚定的领导人”!
这么一来,叶邹不但轻易地被吹捧为“立场坚定的领导人”,而且“支持叶邹”,变成“捍卫华教”和“保卫董总”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真可谓“化腐朽为神奇”,叶邹从此身价非凡!
但把“坚定地站在这个抗争运动的前头冒着风险”作为叶邹是“立场坚定的领导人”的主要论据,至少说明了两点:
第一,叶邹近10年来的领导,其实乏善可陈,可拿来充当场面的,只有那百万签名运动;第二,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无限放大发动签名运动这种传统斗争方式的作用及其领导人要冒的所谓“风险”,而无视于叶邹被批判的方方面面,及他们长期以来对董总和华教运动所造成的严重破坏,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我们必须把被颠倒的再颠倒过来:问题的症结所在及其发展过程是叶邹的领导先出了问题,才出现董总危机,导致华教运动分崩离析的乱局。因此,果真要“支持立场坚定的领导人”,就不可能是支持叶邹这两位已经对董总及华教运动造成严重损害的人。相反的,正是叶邹及其背后方山等人才是导致这次危机的真正根源,如果不正本清源,危机到头来还是无法清除的!
(二)批判叶邹的不尽是“人事问题”
另一方面,《回应》又指“要赶叶邹下台的人”,所提出的理由,“尽是些‘人事问题’或任意指控”,不足以说服人!
这里笔者只想引述星洲日报2015年1月22日的报导:《陈玉康数叶邹7宗罪,若不正确可告我》,来证实叶邹所犯的错误,并不是一般的个人恩怨和人事纠纷,而是涉及诸如诚信、制造华教内部矛盾、破坏华教运动团结等大是大非的原则立场问题。
陈玉康是董總前任財政,他列举叶邹的7宗罪状包括:
一、邹寿汉污蔑新紀元学院前任院长柯嘉逊“财务(令人)不安”;
二、动员其支持者向警方举报林連玉基金为非法組织;
三、邹寿汉发表《新吳三桂引“青”兵入关》的漫画图,影射吉隆坡4所独中支持关丹中华中学就像引清兵入关的吴三桂;
四、邹寿汉公开诋毁华小教師,指华小教師基于公务员身份,为了現实生活,如果不能公开力挺董总的抗爭,也不必要扯后腿;
五、2013年的董总会员代表大会沒有“禁止关中学生报考統考” 的提案,但叶新田和邹寿汉却误导华社,宣称召开127特大是要检讨禁止关中报統考的提案;
六、邹寿汉发布“溫水煮青蛙图”来公开嘲讽,抹黑和诬蔑教总;
七、叶邹和其支持者一再扭曲华团要求撤換他们两人的诉求,胡乱指责这就是“配合外力”強行落实《教育大蓝图》;
陈玉康最后还強調,這只是叶邹两人部份的罪状,更可悲的是如今董总内部糾紛问题竟然被叶邹两人带上法庭处理,董总尊严已全无。
可见叶邹所犯的各项过失,绝对不是《回应》所称只是“人事问题”而己;其实,他们妄图把支持叶邹——当前破坏华教运动最具代表性的两个人物,变成“捍卫华教、保卫董总”不可或缺的条件,将民族事业变成某些宗派势力博弈的场所,颠倒是非,混紊黑白,这一切都必须受到严厉的谴责!
(三)人必先自重,而后人重之
这里还想提一提《赖昭光:叶新田玩残华教?》(中国报,2015年1月22 日)这篇文章。因为在《公开信》中,我说过:“2015年1月20日,百名教育界、评论界和华团人士在促请董总重选的联合声明中列出以下10大理由,认为叶邹已经不适合继续领导董总,即:
1. 主席对中委会已丧失实质领导能力;
2. 失去了昔日的进步性和理想性;
3. 华教运动日渐渙散;
4. 华教队伍分崩离析;
5. 董总內部民主瘫瘓;
6. 制度规范遭受践踏;
7. 扩大矛盾;
8. 粗暴魯莽;
9. 以民粹动员等方式处理教育专业问题;及
10. 缺乏公共說理的能力。
2. 失去了昔日的进步性和理想性;
3. 华教运动日渐渙散;
4. 华教队伍分崩离析;
5. 董总內部民主瘫瘓;
6. 制度规范遭受践踏;
7. 扩大矛盾;
8. 粗暴魯莽;
9. 以民粹动员等方式处理教育专业问题;及
10. 缺乏公共說理的能力。
笔者有必要在此特别指出,当时在匆忙中忘了交代以上10点其实是赖昭光从《百人联署声明》中归纳出来的。结果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样,招来《回应》的一顿教训:“《百人联署声明》从四个方面横加指责叶邹,已是很过分,可是《迎接》却按照自己的心态加以放大和扩散,说是《百人联署声明》列出了叶邹有‘10大罪状’。只要人们查看《百人联署声明》的原文,一眼就能看出,《迎接》在数落叶邹的所谓‘罪状’上,更上一楼、层层加码,罪上加罪,必欲置人于死地。这是一种很坏的文风,作者在作贱自己。”
我在原文里其实只用“10大理由”,让《回应》作者一看,竟看成“10大罪状”——这大概就是他所谓的“按照自己的心态加以放大和扩散”的结果吧!10点归纳,则是赖昭光逐字逐句从原声明中摘录出来,因此,“层层加码,罪上加罪”的指责,也是没有根据的。行文至止,谁在“作贱自己”的问题也已真相大白!应验了“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这句话!
(四)关中统考课题:《回应》为反驳而反驳
《回应》对关中统考课题的逐点答复,可作为文章病院里“为反驳而反驳”的范文。
在《公开信》中,我罗列了叶邹以下6项立场,说明他们“善于耍玩权术和操弄课题”的事实根据,即(1)主张把批文交回教育部;(2)叶新田在2012年10月25日文告中,有条件支持关中学生报考统考;(3)以统考是独中的内部考试为理由,不让关中学生参加统考;(4)交由董教总独中工委会学务委员会处理;(5)召开1207特大处理;(6)1207特大流会后,重新反对关中学生考统考!
以上相互矛盾的6项立场,事实俱在,根本无法否认!硬要反驳,必然无法自圆其说:
例如,《回应》认为,关中批文“货不对办”,因此必须“退货”;笔者指出,基于“货不对办”的同样原则,“寛中模式”批文和新纪元学院批文,都必须“退货”。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就是弄不懂,还要骂人!
如果“寛中模式”批文,虽然“货不对办”,但实际上已办成一间独中分校;新纪元学院批文,虽然“货不对办”,但已办成一间多种语文的大专院校;因此,董总都表示可以接受,我们也不反对。只是基于同样的理由,关中批文虽然“货不对办”,但若关中董事会执行正确的办学路线,正如董总2012年10月25日文告所要求的一样,董总也应该接受,这样才算是一视同仁!简单明了,有什么难理觧呢?
又例如叶邹常以统考是内部考试为由来反对关中生参加统考。笔者在《公开信》中提出统考是独中的内部考试的说法也未必成立,因为举办统考的董教总独中工委会并不是“学校”意义的“教育机构”,不一定就能豁免第69条(1)条文的制裁。
我引述黄集初在《统考是法令下的内部考试?》(《燧火评论》)一文中所提出的观点,只是想提醒董总,统考是内部考试的说法也可能有问题。想不到却引来连串的攻击,指我“开口‘未必’,闭口‘不一定’,油腔滑调,毫不负责”!与其胡乱骂人,不如谦虚一点找出黄君的有关文章读一读,说不定还可以长一点知识!
最要不得的是在理屈辞穷时,就靠说谎来过关。例如叶邹及同伙大事宣传,要通过1207特大接受关中学生考统考,可是,特大流产后,他们忠诚的支持者,马上表明反对让关中学生考统考,立场反复,如同儿戏!
被批评时竟被归咎于“特大流产后,半年内就不得重提接受关中学生考统考对或为其开辟通道的议题”。半年内不得召开同样议题的特大,与改变让关中学生考统考的立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真是驴唇不对马嘴,瞎扯!
无论如何,交由董教总独中工委会的对口单位来决定是否让关中学生参加统考,到目前为止,可说还是最为实际可行的办法。叶邹应吸收1207特大失败的经验教训,让董教总独中工委会的对口机制来完成评估及决定是否让关中生参加统考的问题,因为教育部总监实际上已经回信给关中董事部及董总,表示“知悉”关中学生将参加独中统考,算是已经亮了绿灯,几经折腾,叶邹不应再玩什么新花样,否则,简直就是不识时务了!
(五)人身攻击是懦夫的行为
《回应》动不动就要问別人“具体的证据何在?”连7州董联会和11个主要华团在2014年12月8日发表题为“叶邹下台,重建董总”联合声明,这样鉄一般的事实,也必须提供几时开过会,几时通过的议决案等证据,否则,都一概被质疑是“个別头头以个人的偏见在误导华社”!而且所持的理由还必须符合他们的“正义和原则”,否则都属“拉帮结派搞夺权”,不被允许的!
对別人他们事事要证据,而且要符合他们所要求的证据。可是,他们在指谪別人的时候却可以绘声绘影,天马行空,无需任何具体证据!试举五例,说明如下:
例一:笔者怂恿内斗、莫柯要回巢、吴某将掌权
《回应》指责笔者:“别的不谈,李万千的话里言间,就显露了对这种恶性内斗的怂恿。他与同伙要叶邹马上下台,然后换上傅振荃一伙,而傅振荃一伙,也不是他们心目中的领袖,只不过是过渡人马,接着要请莫泰熙、柯嘉逊回来,或拥吴某等掌权等等。李万千与同伙设想得美…。”
《回应》作者当然明白,像当年“叶邹”一样,要谁上台谁就上台,要谁下台谁就下台的时代已经过去;而在现实世界里也不存在连擦三下,三个愿望就立即实现的“神灯”!必须严正指出:“李万千与同伙设想得美”的一系列指控只是“有心人”往我们身上泼的“污泥”!
其实,莫泰熙、柯嘉逊、吴建成和笔者,还有一大群华教工作者在不同程度上都是叶邹迫害忠良的受害者或不耻与他们为伍者,但我们有所为有所不为,都在自己选择的工作岗位上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几年来,在林连玉基金的舞台上,一部活生生的“以建设对付破坏”的长篇历史连续剧已经上演——同道们搞组织、筹款、建馆、研究、培训、宣教、抗争…;叶邹及同伙则指我们为非法组织,还想把我们扼杀在襁褓中。最后,得道者多助,我们作为“建设者”的角色已经逐渐确立,正如叶邹与同伙作为“破坏者”的形象也已经逐渐定型一样,这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在这样的背景下,向我们身上泼“污泥”想要取信于人,才是真正“设想的美”,叶邹及同伙可以休矣!
例二:嘲笑叶新田为“流会主席”?
笔者在《公开信》中只是提到:“叶新田现在的绰号是‘流会主席’”,用以说明“他已经没有能力通过内部会议,或者提出任何其他可行的方案来觧决问题。在穷途末路之下,甚至寄望反动派的法庭能够协助他保住其领导地位!”
《回应》作者就借题发挥,说我“津津有味地谈论”有关绰号,是什么“低级趣味”!其实,我仅仅“提及”,根本没有“谈论”或“嘲笑”这回事。
任何人,“趣味”高低不苟,都应该了觧,任何组织的领导人,一旦失去了多数人的支持,就应该准备体面下台。这样,民主机制才能继续运作。如果赖着不走,不论用多堂皇的理由,多漂亮的藉口,多伟大的核心理论,都不是自重的表现。若因此而自取其辱,就属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了!
例三:歪曲笔者写公开信的目的
我写公开信给老友们的目的是十分明确、不容歪曲的,有文字为证:“…看来叶邹气数已尽,就算靠前左派的支持,赖着不走或暂时保住了领导权,对董总和华教也不可能有任何积极的意义,因为威信扫地的叶邹集团,根本没有能力收拾他们一手造成的破坏和四分五裂的残局!因此,后叶邹时代的到来是无可避免的!在这关键时刻,老友们应作出明智的选择:为迎接后叶邹时代的到来,为恢复一个团结、统一的董总,及为恢复被破坏了的华教运动广泛的统一战线,贡献我们的力量!”
但《回应》作者对这项光明磊落的原则立场根本不敢面对,只会祭出老毛的诗句来为自己书壮胆和装门面,一味指责笔者“有着太多的牢骚和怨气!”、“被个人或小集团的恩怨蒙蔽了眼睛”——总之,尽量利用我的“渺小”来衬托他们的“伟大”!
笔者要求为莫泰熙、柯嘉逊事件平反,反被指责为把“陈年旧事拿来向叶邹翻案倒算”,好像叶邹本来就没有错,而方山等人应负的责任也早已一笔勾销!中共马共尚且允许人家“翻案倒算”,叶邹反而不允许,就凭你们的撑腰?
最不可理喻的是说笔者指责老左老友们(凤凰、21世纪、老友联谊会等等)不按笔者的指挥棒转动。问题是,好多年来我跟三大组织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为何他们需要按照一个只剩下“牢骚和怨气”的人的指挥棒转动?
例四:“统一战线”只适用于革命政党?
《回应》认为,“‘统一战线’是革命政党为打倒敌人,夺取政权的策略武器”,因此《公开信》“指责叶邹破坏‘统一战线’,那是搞错了对象,只能说明其肤浅和教条。叶邹领导下的华教抗争运动,不是夺取政权的斗争,只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一场人民运动。…在此,请‘统一战线’的食而不化者,别来瞎指挥!”
笔者上网查了一下,《百度百科》就提供了“统一战线”的其他意义,即:“不同集团的人为了相同目的结成的共同阵营,多用于战争时期。也可用于比喻。”当年我国劳工党与人民党组成的社会主义阵线(社阵)虽然与“革命”无关,但并没有人反对把它称为“统一战线”!而像“民联”,虽然跟“革命”也无任何关系,但一般上也称为反对党“统一战线”,相信也不会错到那里去;而“统一战线”用在日常生活的比喻中的,就更加不胜枚举了!
其实,《公开信》要觧决的并不是“统一战线”的称谓是否适合的问题,而是希望觧决董总与华教运动各团体之间的盟友关系,特别是董教总关系被叶邹所破坏的实际问题。
笔者已经十分具体地提出了:“首先及最重要的,是对涉及华教运动的各有关领导机构,诸如董教总、华社研究中心、林连玉基金、独大有限公司、南大校友会、留台联总、留华同学会及其他众多校友会、文教团体和教育专业团体,主要华团和乡团等等,都必须给予应有的尊重,因为其中有许多老领导、老干部、及学术与研究团队等,都是久经考验,长期坚持为华教而奋斗的干部。大家应致力于消除分歧,统一认识,逐渐恢复维护华教的广泛统一战线,而不是继续搞打击和分裂活动。
我们不应顽冥不化,对所犯下的一些明显错误,特别是对叶邹近10来破坏董总和华教运动的倒行逆施的怂恿和支持,更应该有勇气加以检讨,而不是站在各主要华教领导机构和广大华教工作者的对立面,死抱叶邹集团不放,往错误的道路越滑越远,简直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如此重要的具体问题,《回应》竟然可以完全回避不谈,反而认为,《公开信》“指责叶邹破坏‘统一战线’,那是搞错了对象,只能说明其肤浅和教条。叶邹领导下的华教抗争运动,不是夺取政权的斗争,因此,请‘统一战线’的食而不化者,别来瞎指挥!”
经《回应》一歪曲,好像真的是我这肤浅、教条及食而不化者在“瞎指挥”,要求叶邹搞革命“统一战线”!这样的歪曲法,真是教人大开眼界,也教人难以置信!
例五:无需对“莱特式人物”提高警惕?
由于“叶邹所出的招数——不论是肃清董教总独中工委会秘书处的干部领导团体,还是新纪元学院开明与进步的学术团队;或者破坏华教运动的广泛统一战线;甚至指林连玉基金是非法组织,报案要求当局及银行对付它,还扬言要趁它还未发展起来之前就加以扼杀;抺黑改革派,把不同意见的各主要华团领导机构统统划入敌对阵营,造成华团、华社、甚至左派内部的大分裂,可谓招招都是如此狠毒致命!”
正是基于上述严重的情况,《公开信》最后才提出“董总是否被渗透和颠覆?”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质疑“如果董总没有受到政治黑手,例如莱特式人物的渗透、颠覆甚至操控,这些连反动派想做都做不到的事,又如何可能接二连三不断地发生呢?”
令人惊讶的是,《回应》竟然唱起反调,说什么“以‘政治黑手,莱特式人物’来抹黑对方,是某些人惯用的很廉价的政党政治斗争伎俩”。
他们也不相信“大内奸”能够做到“连反动派想做都做不到的事”!如果有人说,莱特可以做到英帝想做都做不到的事,难道还需要追问:“是哪一个反动派说的,你相信吗?”这样的蠢话。
又例如分裂华教队伍也是反动派想做而常常做不到的,但若出现了内奸,堡垒从内部攻破也就成为可能了。这就是列宁说:“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道理!不需要再追问是那一个反动派说的了吧?
他们最得意的,当然是接着提问:我们也不禁想问李万千老友,不久前,你的一句“马华不会出卖华教”,是马华哪一个领袖作出的保证?你相信吗?
我上网查了一下,2014年12月16日,中国报有一则东海岸关丹的新闻,标题:李万千:“想做事赢回选票 马华不会出卖华教”,有关内容:“资深时事评论人及前董总执行秘书长李万千说,今日的马华自顾不暇,他们也想为华教做事,赢回选票,所以不会出卖华教。”
其实,我在森州、马六甲和关丹都有谈到对马华出卖华教的看法,认为在政策层面上,华教己被出卖得七七八八,至1996年教育法令施行后,我国教育政策的最终目标己经基本上落实,华小独中都是在部长的豁免下暂时生存;马华现在自身难保,谈不上什么出卖华教,他们能够做的大概是从旁帮点小忙,如促成教育部承认独中统考文凭等,换回华社的一些支持。
《回应》作者的提问,即使是对照中国报的标题和简短报导,也可明显看出,如此断章取义,是不怀好意的。它还以提问的方式影射我和马华领袖关系密切。有趣的是,这段文字与上下文根本衔接不上,而且内容也毫无关联,作者为何对它情有独钟呢?
熟悉我的朋友,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会说“马华不会出卖华教”这样的话;若想利用这句话来给我难看,正如他们喜欢说的,或许也想得太美了!哈哈!
最后,不论你如何看待赖顺吉(SK Lai),他最近在面书上关于“职业学生”、“已故沈象扬先生的提醒”、“叶某人受制于人,不能自己”、“老左头头排队要扶邹某人成为后叶主席”及其他多项“爆料”,真是令人“惊心动魄”!
当然很难确定其所爆资料的准确性,但由于他是长期搞资料的老友,而且一度是叶邹身边的大红人,有关事态的发展还是值得进一步关注,特别是在叶邹己经被捧为必须全面给予支持的“立场坚定的领导人”,而对“莱特式人物”提高警惕的省思,更被斥为“是某些人惯用的,很廉价的政党政治斗争的伎俩”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六)结论
通观《回应》全文,它杜撰了“捍卫华教、保卫董总、支持立场坚定的领导人”这一所谓华教救亡的“核心问题”,作为支持叶邹的“理论根据”和“大方向”。谁反对叶邹,谁就是“拉帮结派搞内斗和夺权”,就是偏离“核心问题”和迷失“大方向”,必须加以反对。
叶邹毫无区别地被吹棒为,站在反对大蓝图运动最前头的所谓“立场坚定的领导人”;各有关方面对叶邹进行的全面批判,则一概被贬为不屑一顾的“个人(或集团)恩怨”与“人事问题”。对“莱特式人物”提高警惕的省思,竟被斥为“是某些人惯用的很廉价的政党政治斗争伎俩”。为了宗派的利益,甚至可以完全觧除,对早己有所察觉的可疑人物应有的警惕和斗争!
《回应》缺乏实事求是、平等对话的诚意。除了那套即定的教条和应时杜撰的“理论”,更多的是蓄意的歪曲、随时编造的借口和不放过任何可以进行人身攻击的机会。恶劣的文风暴露了作者的狂妄、浅陋、乃至不良居心。对这批前左翼干部已不存任何幻想,只希望一切都能够尽快成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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