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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句：經過文革的人都知道，實際上派性干仗，武鬥死人的現象主要僅發生在1967---1968年的幾個月中。其實，現在我們不少人都知道，製造武鬥的人中不少人就是故意破壞文化大革命的走資派，煽動派性是他們的陰謀手段，這一現像很快就被黨中央制止了。

《文革雜談（二）》

〔作者：正宇君〕
　　　
四十多年前在中國發起的聲勢浩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席捲全國，影響世界，持續時間之長，影響之深遠，真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史無前例。但就四十年後，對文革的評價，觀點差距之大，分歧之嚴重，也可謂是史無前例的。文革已結束四十多年，而我們又處在人民文化水平極大提高，人民的民主意識空前高漲的年代，而對文革這一全民滿懷激情踴躍參加的人類歷史上史無前例的政治運動在公開的媒體上還只有一家之言，善良、公正、有頭腦人的觀點的發言權仍受到嚴格的限制，但就這一點而言，恐怕又是一個史無前例。
　　
對文革的評價的問題，歷來分歧很大。無外乎三種觀點：全面否定，全面肯定，科學分析的觀點。文革這種政治活動形式是人類史上的首創，必然會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必然會有許多的缺點，乃至錯誤。對它的評價也必然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工程。我認為全盤否定和全盤肯定的觀點都是錯誤的，毫無疑問最經得起時間考驗的觀點必然是歷史地、科學地分析的觀點。對文革的評價無論在中國還是在全世界，儘管觀點分歧巨大，但有一點卻是共同的，那就是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四十多年前在中國發生的有執政者領導的、向自身開戰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史無前例的。
　　
談起文革，不少人有這樣的感嘆：說不盡的文革。文革有多少個史無前例呢？一下子很難說得清。現在在媒體上見到最多的、給不少青少年留下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文革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這種說法了。這是全盤否定文革的基礎，是那些主張在全國完全、徹底地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那些反社會主義右派們的觀點，是主張共產黨下台的人們的觀點。　
　
在官方剛開始提出全盤否定文革開始，“史無前例”這個本來與文革的偉大創舉和豐功偉績相聯繫的詞就與控訴文革罪惡的“大災難”並列了起來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曾一時不斷地見於報端，真可謂鋪天蓋地，每時每刻都能映入人們的眼簾。這種說法一出籠，就曾讓當時許多人頓時有一種天塌地陷、改天換地的感覺。這種說法是那些極端仇視文革的人在對文革進行妖魔化的過程中所創造的謊言的高度概括，在所有謊言中是最典型、最惡毒、最有欺騙性的，是他們為實施自己的政治目標，污衊新中國歷史的代表作。
　　
他們無限誇大文革中的一些失誤，嚴重地誤導了那些善良的人和後來人。看看現在的文學作品，你會發現反映文革情景的片段所用的色調都是非常異樣的，給人們的印像那是烏雲翻滾、日月無光、暗無天日、陰森恐怖的年代，是沒有正義、沒有良知、無知野蠻、群魔亂舞的年代，好像文革時期就不是偉大的共產黨領導的年代。銀幕或熒光屏上只要一出現文革的鏡頭，那場本是全國人民都參加的運動就會濃縮在幾個年幼無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帶有紅袖章的青年人身上，他們個個都是張牙舞爪，蠻橫無理的傢伙，一看就知道這就是當年紅衛兵的代表，活像當今所謂的“雙差生”。文革就是毛澤東領導一群這樣的人幹的。這些所謂的文學作品給人留下的影像嚴重地扭曲了那個時代，扭曲了文革的真實面貌，也醜化了那一代青年，抹殺了那一代青年人愛黨愛國、熱愛社會主義的高昂的政治熱情，熱愛集體、互助友愛、真誠善良、疾惡如仇、追求真理、嚮往美好、奮發向上的精神風貌。他們抓住文革時期少數青年人所表現出的缺陷，撇開參與文革的廣大工人、農民，把那場聲勢浩大，持續十年之久的文革濃縮在少數有缺點的青年人或“紅衛兵”身上，以此來代表文化大革命是別有用心的。其實，那個時代紅衛兵並不是現在青年心中那樣的形象。當時加入紅衛兵組織是要經過嚴格的手續的，其難度，特別是在文革後期，要比現在加入共青團組織要大得多。他們大多數人都是品學兼優、富有社會責任感的人，是那一代青年人的優秀代表。試問，在後來相當長的歲月裡，在各條崗位上取得優異成績的人中間，有多少人沒有參加過紅衛兵？甚至，在現在所謂的政治精英、文化精英，商業巨頭中間又有多少人當年不曾是一個紅衛兵呢？　
　
大量事實證明，站在廣大勞動人民的立場上來看問題，所謂文革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從邏輯推理上說也是荒謬的。說文革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無非就是文革時期天下是如何的大亂，迫害了多少人，致死了多少人，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沿，等等。
　　
　　事實是這個樣子的嗎？
　　
　　不是的。
　　
中國一些極右派和仇視或懼怕中國走自己發展道路的外國敵對勢力製造了一系列的謊言，諸如，在文革時期受迫害的人近億人，致死的有數千萬人。不說其它，僅這個數字，說文革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就一點也不過分。製造這一謊言的所謂精英們，借用他們的地位和名氣，卻也真的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相信了這一低級荒誕的數字。偌大一個中國，幾億人口，短短的時間內就死了幾千萬，幾乎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全世界在戰爭中死亡的人數相近，八年抗戰，中國也沒有死那麼多人。

文革時期幾乎家家都有因文革而死的人，這怎麼可能呢？有些自認為聰明的人說，這是十年中死的總數。

文革並不像有人所說的是十年內亂。兩派雖然爭鬥，但他們都稱，既是少數人也不得不稱是擁護毛主席，擁護黨中央的，因為這是大勢所趨，人心所向。那時我們的民族仍是有巨大的凝聚力的，在美蘇兩霸的包圍之中，我國人民仍有能力保衛我們的領土完整與安全，成功地保衛珍寶島、支越抗美，為我們贏得了良好的國際生存空間，就是很好的說明。這種所謂的“亂”，與建國前的軍閥混戰是有本質區別的，是不可能製造出那樣史無前例的災難的。在一般老百姓中，如果不是後來說文革十年，很多人想像的文革就是指1966----1969年。恢復高考制度的時候，我國全國招收大學生也就三十來萬人，我們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你身邊大學生的存在。幾千萬人死於文革，而死亡的人又主要集中在大城市，那麼關心這個問題的人就可以回去調查一下你身邊的親朋好友，該有多少人因文革而死，應該有多少家庭全家因文革而死，又應該又有多少個單位集體死於文革呢？　
　
道理這麼簡單，為什麼有人要編造這樣的謊言呢，不是因為精英們的智商低，主要是他們不願意真正站在人民的立場上，做到與人民真真正正的平等，而文革的根本目標就是要廣大勞動人民無論在經濟方面，還是在政治方面以及在文化教育方面真真正正地成為國家的主人。文革的政治目標與所謂的精英們的追求是背道而馳的，必然會遭到他們惡毒地反對。文革中提出的原則，以及為實現這些原則所採取的教育手段、制度措施以及其它的方法舉措對精英們的利益的打擊大多都是致命的。他們恨社會主義制度，所以，他們必然恨文化大革命，因為文革強化了社會主義制度，教育了人民，提高了他們的政治覺悟，堵了他們成為新的剝削階級的路，減緩了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步伐。
　　
中國人民是偉大的人民，是熱愛自由、幸福的人民，更重要的是勇於反抗壓迫的人民。中國歷代統治者統治中國幾千年，沒有一代統治者的覆滅不是因為統治者對人民的殘酷壓迫和剝削，繼而由於勞動人民激烈反抗的結果。他們的剝削和壓迫給廣大勞動人民造成了極大的災難，因而統治者遭到覆滅的命運是歷史的必然結果，這也是任何腐敗墮落、欺壓人民、給人民造成巨大災難的所有反動的統治者最終無法跳越的自然規律，是真正的人間正道，是所有人都不會否認的真理。文革如果是極右派所說的那樣，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那麼，我們共產黨又怎麼就能跳出這個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呢？況且，歷史上已經垮台的統治者還沒有製造出象文革這樣史無前例的大災難呢！如果按黨內走資派和企圖在中國完全徹底復辟資本主義精英們的說法，毛澤東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比歷史上所有給人民造成的災難更大、更殘酷，而歷史上所有的朝代製造的災難比文革還要小都垮台了，被人民打到了，而製造出象文革這樣史無前例的大災難的共產黨卻沒有垮台，沒有被人民打到，豈不是咄咄怪事。
　　
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一九七六年文革結束，共產黨的執政時間只有短短的二十七年。在這二十七年期間，竟有十年處在史無前例的大災難中，為什麼人民就不起來推翻這個獨裁統治呢？如果共產黨在短短的27年的統治中，竟有十年處在史無前例的大災難中，那麼共產黨統治的合法性又在哪裡呢？如果長期處在這個大災難中，為什麼人民就一直都不覺悟，並且一直推動著自己所身受的災難向前發展，而在當權派否定文革時，人們曾一度困惑和不解，時隔三十多年後，仍有那麼多人為它辯解呢？加上大躍進造成的“數千萬”人餓死，毛澤東罪莫大焉，共產黨罪莫大焉，如果這些都是實際情況，那就有一個永遠沒人能解答清楚的問題，為什麼毛澤東在人民群眾中仍有那麼高的威望，致使反對他的人也一度不得不打著他的旗號去打倒自己的政治對手呢？答案只有一個，文革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這個結論是惡意製造出來的。
　　
一些右派分子在說到文革反人道的時候，總是要拿一些作家等名人在文革十年中自殺做例子，以此控訴文革的罪行，證明文革是史無前例的大災難，理由是他們都是精英，是國家的寶貴人才。誠然，有幾個著名的作家，在文革期間自殺了。但自殺的原因是複雜的，他們所列出自殺的人中，有些與所謂的迫害無關，有些甚至就不是自殺的。在文革中挨了批判，心中想不開，自殺了，令人痛心和遺憾，我們應當總結經驗教訓，但這些悲劇的賬也並不能都算在文革身上。

而精英們為他們製造“轟動”，大肆炒作，其用心決非善良。文化大革命既是全民參加的思想革命運動，又是全體人民的自我教育運動。在文革中間，相互之間的批評和自我批評活動猶如家常便飯，這本不是壞事，是社會進步的一種標誌。況且這樣規模巨大的群眾運動，又是史無前例的，出現一些問題也是正常的。像老舍這樣的名人，有成就的人，能不能接受群眾的批判？我認為是可以的。無論什麼人犯錯誤都可以，也應當接受批判和自我批判。批判本不是惡意詞彙。無論是什麼人都必須接受群眾的監督。賦予人民這一權利，並真正落實人民這一權利，正是社會的進步，正是文革的巨大功績，也正是我黨當時不腐敗的製度保障。不能因為一些名人自殺了就從根本上否定社會的進步。名人也是人，他們無論多麼有成就，與人民相比，他們也是渺小的。他們也需要不斷地改造自己，鍛煉自己，培養自己堅強的人格，經得起挫折，經得起誤會。在批判與被批判中，批評與被批評中，讓所有的人，包括被批判的人和廣大群眾都從中吸取教訓，總結經驗，取得進步，這也是發動文革的美好願望。
　　
文革結束後自殺的名作家也不少，例如，1987年，3月3日女詩人蝌蚪用一把精緻而鋒利的手術刀割斷了大腿上的靜脈自殺，年僅33歲；1989年，3月26日詩人海子在山海關臥軌自殺；1990年，詩人方向服毒自殺，死後葬於千島湖畔；1991年，北京大學詩人戈麥在圓明園附近投水自殺；1994年，顧城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不治而亡），繼而在一棵樹上吊頸而死；1996年12月12日，著名詩人、報告文學家徐遲因患抑鬱症而在武漢一家醫院內六樓病房陽台上跳樓自殺謝世，時年82歲。他們是受什麼迫害了？我看除社會原因外，自己性格的問題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現在，我國每年自殺的人數比過去增加了許多，特別是下層勞動人民。我國自殺率的提高，外國現在也是很關注的。勞動人民的生命與名人的生命在法律上是平等的。他們的自殺是不是也應該受到精英們的關注和思考呢？
　　
幹部能上能下，幹部定期參加勞動是當時的一種制度，而且是一種好的製度。幹部不脫離勞動，不脫離群眾，是我黨的法寶，正是我黨的偉大之處，正是我黨能戰勝敵人的根本原因，這是共產黨的根本原則所決定的，也是我黨革命時對人民的莊重承諾所決定的。怎能一下去勞動，一和勞動人民呆在一起就是受迫害呢？如果沒有死在官位上，就叫做在文革中受迫害致死呢？
　　
文革的經濟真是到了崩潰的邊沿了嗎？
　　
這正是右派們攻擊文革時所炮製的“重型砲彈”，但同樣是不值得一駁的。從我們的父輩、祖輩那裡我們可以了解到，在舊中國，我們有什麼？會造什麼？洋火、洋面、洋油、洋布、洋釘……等等，我們日常使用的這些簡單的東西，都是外國造的。　
　
從新中國成立的1949年算起，日本實際要領先中國80年，即使曾經是日本領土的韓國和台灣也要領先中國50年。毛澤東在領導中國短短的20多年裡，在那樣的經濟基礎之上，在惡劣的國際環境條件下，走完了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上百年才走完的工業化道路，成為世界上主要的工業強國之一。到毛主席逝世前夕，也就是文化大革命結束的前夕，幾乎所有西方發達國家有的，我們全有了。中國人所敬佩的亞洲四小龍會製造什麼呢？我們這樣一個一直被列強防備著一旦崛起的窮國、弱國，人口如此眾多，地域如此遼闊的大國能走四小龍發展的道路嗎？我們戰勝了帝國主義的包圍，在自力更生的旗幟下，特別是在文革時期，我們的經濟幾乎是在外國的全面封鎖之下，在沒有任何外援的情況下，完全靠自己的力量發展的，取得的成績是舉世矚目的。我國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既無內債又無外債的國家，獨立的、完整的國民經濟體系和工業體係是在這一時期已經基本形成的，這是我們中國能夠衝破敵人包圍，走向世界，邁向真正強國的基礎。而這一基礎正是在文革時期最終完成的。一個既無內債，也無外債，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在蓬勃發展的國家，國民經濟怎麼會是走到崩潰的邊沿呢？鄧小平在1979年說：“我國工農業從解放以來直到去年的每年平均增長速度，在世界上是比較高的。”（《鄧小平文選》第二卷，第149頁）這一成就當然包括文革時期，這又怎能和國民經濟走到了崩潰的邊沿聯繫在一起呢？　　

現回過頭來看共和國六十年，兩彈一星、百億次的電子計算機、人工牛胰島素、核潛艇下水、衛星回收、大型客機、雜交水稻等等領先於世的成就，有哪一樣不是那十年左右的成果！現在呢？幾十年了，我們捫心自問，我們有了什麼領先於世的東西嗎？宇宙飛船上天嗎？那也是毛澤東時代打下的基礎，我國1975年就開始培訓宇航員了，老鼠也被成功地送到了太空，如果我們的決策不變的話，恐怕八十年代，我們就能夠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宇宙飛船了。
　　
中國走社會主義道路，是無數仁人志士在長期艱苦的探索中做出的明智抉擇，勞動人民認可了這個抉擇，並積極投入為這個抉擇的最終實現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勞動人民是這場鬥爭的主力軍。文化大革命是乾什麼的，說到底文化大革命是保衛社會主義制度的，從根本上說是保護廣大勞動者的根本利益的。這種鬥爭對人們的靈魂觸及之深刻是史無前例的；對社會上業已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對一心要重新登上剝削和壓迫勞動人民地位的人的這種企圖的打擊力度是史無前例的；與歷史上任何時代的改革相比，對後世的影響也將是史無前例的；正由於此，文革與歷史上其它改革相比，遭到的惡毒攻擊與誹謗的程度也必然是史無前例的；把這樣一個全世界追求進步的勞動人民曾經敬仰過的、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以廣大勞動人民為主體的、為追求社會進步而進行偉大探索的政治運動說的一無是處，全盤否定，甚至為將其污衊成史無前例的大災難所使用的手段之卑劣程度，恐怕其本身就又是個史無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