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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6日星期四

《風雨征程》



陳劍目前擔任中國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冷戰史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員。他今日出席由策略資訊研究中心、華社研究中心及大馬彩虹聯誼會聯辦的《風雨征程――地下組織新盟簡史》新書推介儀式後受記者詢問時說,這對華人的風俗不敬。
他指出,實際止,陳平逝世後,一了百了,一切交由歷史定奪,而不適合再玩弄。
他指當權者在歷史教科書上的佈局,使年輕人無法掌握到馬共和左翼運動歷史的真相。不過,他認為歷史真相會有大白的一天。
陳劍和陳平建立密切關係,曾促成陳平出席澳洲參加國際研討會,並完成一本著者《與陳平對話》。
他相信,陳平會有一天能重返自己的國家,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鐵疆曾參加馬來亞解放軍      完成《風雨征程》了心願
由策略資訊研究中心出版的《風雨征程――地下組織新盟簡史》列為《風雲叢書第四輯》,該系列由陳劍主編。
《風雨征程》作者為鐵疆,原名余紹勇,也是前新盟(馬來亞新民主主義革命同盟)成員,參加馬來亞人民解放軍,並在馬泰國邊區生活12年。
他在19874月隨馬來西亞共產黨集體下山,不過沒有回來家鄉峇株巴轄,而留在泰南。
鐵疆說,他在多人鼓勵下,用4年時間完成這本書,提起勇氣面對過去,也了結心中長期的願望。
大馬彩虹聯誼會秘書長藍記華說,《風雨征程》向世人告白一段歷史和參與者的心路歷程。
這次新書推介會由趙鑫儒主持,講座會由華研副主任詹緣端主持,另一名主講者為華研副研究員何啟才。
从隱蔽战线到武装斗爭--《风雨征程──地下组织新盟简史》序(节录)

名家2013920

作者: 陈剑

 当数个地下组织,诸如:雪盟(雪兰莪民族解放同盟)、解阵(马来亚民族解放阵线)、新青盟(新民主主义青年同盟)、新盟(新民主主义革命同盟)、解盟(马来亚民族解放同盟),尚有活动于檳城、威省、吉打、玻璃士的爱阵(马来亚爱国阵线)、活动于柔佛州的独盟(马来亚民主独立同盟)等在同一个地区重叠运作,而造成为爭取对象的竞爭,也势必引发彼此间某种猜疑和衝突,甚而对竞爭对方採取某些不適当的行动,造成无可避免的伤害和损失。 因为大家都在暗处隱蔽行动,儘管彼此都或多或少瞭解到对方的存在,但整体形势確实是模糊不清的。铁疆所引述的兄弟组织(实指雪盟)「敲山震虎」的行动,造成新盟遭遇严重镇压而至惨重损失便是一例。这是地下斗爭的残酷现实,缺乏协调和精密合作,有时办好事反成了坏事。1970年代上段便曾有过由解盟主催的雪盟、解盟及解阵等代表在吉隆坡的一次协调会议,但会议仅仅达至一般的谅解却未达成一致的行动准则,殊为可惜。不管基于什么原因和理由,马共边区委员会(简称边委)没有爭取主动联繫这些地下组织,进行协调和指导是一大失误。
新盟是由已经断线的前解盟成员和一些进步学生和群眾秘密组织而成。它继承解盟的革命传统和任务,持续进行教育与团结群眾的工作,发展与培育起新一代的革命成员。新盟的成员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斗爭中,备受考验,成长为马共重要的地下组织,成为马共边区二区、后来的马西共(马来西亚共產党)的重要支援力量。

还烈士予人格清白

自从与马来亚民族解放军第十二支队二区建立联繫后,新盟地下活动的后续行动除了在当地继续团结与教育群眾之外,便是遣送人员上队参与武装斗爭。新盟先后总共遣送155名成员上边区,增强了边区战斗实力。地下革命成员为祖国战斗、解放祖国、建立理想社会的宏愿第一步获得实现,其兴奋之情在铁疆的笔下显露无余,其情操高尚、豪情澎湃、剑气凌云。

铁疆(即新盟时期的凯飞),作为新盟与后来的马来亚人民同盟第二分部的领导人之一,负有不可推卸的歷史责任,必然要为新盟以及上队后成员的经歷作出交代。他所希望见到的是歷史的公正、还烈士予人格清白和革命公道。

《风雨征程》不仅仅是铁疆个人的回忆录,他所撰写的,其实是新盟以及同志们参加革命的全过程及其壮烈而惨痛的经歷和事跡,体现了革命党人的伟大情操和革命情怀、对祖国的深沉的爱和无私的奉献。新盟成员义无反顾、牺牲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岁月、投身烈火从事革命、应给予他们一个崇高的革命礼讚,他们在马来亚史上有一席无可爭辩的歷史地位!

(下,完)
 http://www.orientaldaily.com.my/index.php?option=com_k2&view=item&id=75057%3A&Itemid=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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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隱蔽战线到武装斗爭–《风雨征程──地下组织新盟简史》序(节录)
发表于2013 9 23
从隱蔽战线到武装斗爭–《风雨征程──地下组织新盟简史》序(节录)

名家2013919

作者: 陈剑
 视诸歷史,举凡革命运动,都有一个曲折的、险阻重重的、从隱蔽斗爭到武装战爭的过程。马来亚与后来马来西亚的现实,也都经歷著这样一条血的道路。
马来亚共產党于19304月成立,在抗日阶段及抗英初期,马共也都另设半公开或秘密运作的外围组织,如在沦陷前抗日运动期间所设的抗敌后援会,以及在沦陷后进入实质武装抗日时期所设的抗日同盟;英殖民政府颁布紧急法令后,在新加坡设立了星洲人民抗英同盟会(简称抗英同盟)、在马来半岛设立了马来亚民族解放同盟(简称解盟)。实质上,它们都是在新加坡以及马来半岛各州所设立的独立运作的外围组织,如柔佛州民族解放同盟、霹雳州民族解放同盟、雪兰莪民族解放同盟等。1948620日以后,除了雪兰莪民族解放同盟(简称雪盟),其他都先后被马共中央下令解散。1958年后,马共武装斗爭全线败退泰南,实行「偃旗息鼓」及「退伍」政策。直到1961年底,才在中国共產党支援下,重振旗鼓,实行新方针政策。其时,马共原地下组织除了雪盟,其余已不復存在。事实上,雪盟在马共副总书记杨果牺牲后,已经在独立运作,与边区基本失去联繫。19632月,新马政治形势逆转,新马左翼遭遇空前大镇压;916日马来西亚成立,由于当局持续和不断升级的残酷镇压,通过宪制斗爭途径获取政权的道路越见渺茫。1965年下旬,国內种族政治势同水火;是年8月,新马分家;东南亚国际政治形势恶化;930日,美帝国主义策反印尼政变;1969513日,西马发生种族大屠杀。这种种导致人民失去对政府和所谓民主政治的信心,有志之士,纷纷鋌而走险组织各种地下组织,群起与当局抗爭。
自发组织支援马共

1965年到1975年这个特殊的歷史阶段,从北到南,在新马先后成立的秘密地下组织不下数十个之多。有者仅仅一、二十人;有者成百上千。这些秘密地下组织,有者是前此各州解盟的余留成员发起组织而成;有者则是原公开宪制左翼政党马来亚劳工党、马来亚人民党、马来亚社会主义青年同盟等的基层干部和党员,因对民主宪制斗爭全盘失望而认为只有诉诸武装斗爭才能真正建立社会主义制度而组织起来。他们的共同愿望便是与在泰南边区的马共武装建立联繫,再次发动在马武装斗爭。在所有的地下组织当中,佼佼者当属马来亚民族解放阵线(简称解阵)、马来亚新民主主义青年同盟(简称新青盟)。前者顶峰期人数达16百多人,而后者顶峰期达800多人。这两个地下组织的迅速发展,是整合了多个较小地下组织与本部逐渐扩大而成。它们是马共南下部队,第五及第六突击队的鼎力支持者。没有眾多地下组织支持,五突与六突完全无法支持前后共15年的马境武装斗爭。这15年的兵源、战略物资、医药、设备及生活供应,几乎全靠地下组织提供。地下组织发挥极致的革命精神,千辛万苦筹集经费、购买、储存粮食、医药及用品、负责艰巨的民运任务,完成对部队的支援。

有別于当年的抗日、抗英、解盟等外围地下组织,1960年代后出现的地下组织,大多是自发的组织,而不是由马共直接组织和领导的地下单位。它们缺乏地下组织的经验和欠缺上层组织的领导和指示,仅凭一腔热血、昂扬斗志、自觉、自律,但时或有点茫然、力量单薄,可目標明晰、意志坚定、坚强而活泼去进行与当局的严酷斗爭。

隱蔽战线的歷史

有关地下组织的个人书写至今凤毛麟角,特別是组织创建者或参与者的「现身说法」更是绝无仅有。铁疆的《风雨征程》,是马来亚第一本有关地下组织的缘起、组织经过、活动情况、艰险遭遇、上队经歷、部队实情的较为详细的个人撰述,弥足珍贵。

在眾多歷史的撰述中,往往有意无意忽略掉的便是隱蔽战线的歷史。原因也很明显,就是因为史实本身就是隱蔽的,没有几个人知道其全过程和人与事,撰述有其特大的难处,容易出错也就在此。部分原因则是部分当事人因个人原因或担心镇压当局秋后算账,坚持將其过程保密不外泄,因而大家都就避而讳之。

其次是新马的隱蔽战线与中国或其它地区的隱蔽战线的特点有很大的差异。

而马共囿于歷史和领导水平的原因,始终没有设立一个中央情报部门,而仅仅依靠民运从群眾方面取得的不完全可靠、不完整或甚至错误的情报。这是马共在战略上和战术上极大的失误。

特別在1960年代末至1970年代,除了在19653月再度成立的马来亚民族解放同盟之外,新马当时先后冒起的数十个地下组织都是基于形势的需要而由有志之士自动自发秘密地组织起来。如前述,马共在抗英初期建立的解盟,纯为支援马共民运和武装部队——马来亚人民抗英军(后于194921日正式命名为马来亚民族解放军)而设。解盟其实是依照抗日时期所设的马来亚抗日同盟,作为团结群眾的组织而存在,並不具备专业情报组织的功能,情报收集只是附带的作用。在这一点上,马共並没有吸取抗日时期情报工作失误的经验教训,基本上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也是马共在对敌斗爭上经常处于被动局面而告失败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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