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山深处─哀悼冤死的马共战士读后感
痛心吖!这种事例在那个年代,在那个残酷的现实中委实不少阿!
Miomio Fong 发一点感言吧!……
您或你曾经走过的历史却无尽头的革命路……
👉内部的动乱比国内外形势更加乱象?
您或你曾经走过的历史却无尽头的革命路……
👉内部的动乱比国内外形势更加乱象?
Kinghud Saeang 今
早(18/8/2015)在面子簿上看到东方日报彼岸的文章《乱山深处─哀悼冤死的马共战士》,里面写的是红征,大意是红征不该杀。彼岸是谁我不认识,不
过想必不是我们队伍里的人,对红征被定罪及最后被杀的事一定是道听途说。作为曾经和红征一起从和丰森长途行军到边区,又曾与她一起在第6期新战士学习班里
学习,我认为红征的悲剧是她自己造成的。
我是1976年4月上到霹雳州和丰的第5突击队第9武工队,我们在那里等待6突的几个新兵,红征就是其中一个。红征比我大一岁,那年我22岁,她应该是23岁。她是1982年被处决,应该是29岁,而不是彼岸在《乱》文中说的21岁。
红征一组人到来后,第9武工队为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会。我记得红征当时用英文唱了一首《毛语录》的歌——《世界是你们的》,由于他是对着老同志们唱,在场的老同志都笑了,觉得她老气横秋。
在我的印象中,红征是个不大爱说话的人,也不苟言笑。在长达2个月的艰苦的长途行军中,她表现得很吃苦。她的背包后绑着一把木制大刀,行军休息的时候,她经常舞着那把大刀,唱着《大刀进行曲》跳起来,令人觉得怪怪的。
上 到边区,两三个月的新战士学习班生活,我与她较有接触是临结业时排练舞蹈的时候。由于她能唱善跳,学习班辅导员就让她负责一些文艺节目,她选中我跳她的 《毕业歌》舞蹈。她经常把我当成《红色娘子军》中的洪常青。我当时就觉得她似乎是生活在自己的想象中,按照自己的想象去对待事物。
新 战士学习班结业前的检讨与自我检讨中,她被我们男战士的辅导员批评得很厉害。那个辅导员曾与她一起起在5突生活过,他说红征很个人英雄,看不起干部和老同 志。问题不止是批评的内容很尖锐,而且声色俱厉,我想一般的新同志肯定是受不了,但红征当天能不能顶住,由于是男女分开住,我无从知晓,只知道过后她还是 一副开朗的样子。
以后我们还经常在一起运粮、工作。每天早上集体在礼堂听《革命之声》广播电台文章,她都很认真地听。由于她很看不起文化低的边区女干部,与她们的关系不太好。与我们这些较有文化也不一定谈得来,因为她的态度比较高傲。
后 来,敌人发动长达20个月的“围剿”,我在战斗队寻找战机,打击敌人。她则随大部队退进深山老林。反“围剿”战斗中期,战斗队被召回会师。在短暂的会师期 间,我只是早上吃饭时在礼堂见到红征,我主动过去和她打招呼,她老气横秋地说:“你辛苦了!”那语气很像领导慰问远方回来的战士。接着她就和我说她要写一 部反“围剿”的小说,主要人物是3个女战士。我心想反“围剿”主要是男战士在打,你用女战士做主角明明是与事实不符。但我一路来总认为她是一个活在自己幻 想中的人,也就不和她多说。不过,我发现当时的她似乎不如以前开朗,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这时她早由于一些举动而闹得部队不太安宁。
反 “围剿”胜利结束后,队伍大集中,过后搞了一个大整风。这次的整风比较特殊,党委和常委多必须做自我批评和接受同志们的批评。其中一位常委被同志们批得很 厉害。红征也非常无情地批评她。她一直骂那位常委很臭,甚至说那位常委是敌特。众所周知,红征以前与这位常委非常要好,经常与他用英语笑谈。
等 到轮到红征时,从同志们对她的批评,我才知道红征曾和机要组中心勾勾搭搭,引起机要组中心爱人的极度不满。听到这些我很惊讶。整风的第2天,队伍派出一组 人出发运粮,我和红征也在其中。在整风会上被严厉批评的红征起初还表现得很坚强,但在会途中突然哮喘发作,无法继续跋涉。队长要我和扫路同志留下等她。她 当时躺在密林的地上,喘个不停,扫路同志叫我帮她推拿胸口,他在一旁警戒。在我的推拿下,她的哮喘好了一点,她站起来继续前进,但走了一段,又得停下来休 息。就这样走走停停,我们离队伍越来越远。
在一次休息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你为什么要同流合污?”我有点愕然。后来 的交谈让我明白,她看到队伍有好多看似不合理的现象,她认为我与她出身相似,也应该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却能忍受。我告诉她,我们是自己要求上到这个队伍 的,我们应该设法调整自己来适应这个队伍,不能期望这个队伍来适应我们的想法。如果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要吗就会弄到自己精神分裂,要吗就是与这个队伍越 来越离心。当时她似乎是从我的说法中得到一些开悟,精神开始好了起来。
红征的问题就是对队伍不满,做出好些不能理喻的 事情。当时领导上也一直设法挽救她,但她似乎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不听领导的劝告。在她出事前不久,有一次我小队的一个年纪比她小得多的泰族队员(此人 没文化,人有点疯疯癫癫)生病了,红征突然来我的小队看他。以进小队,她就温柔地说:“XX你怎么了?”那种语调根本不像平时的她。接着她坐到那位队员身 边,摸他额头,抓他的手,表现异常的关怀。这在男女授受不亲的部队里,明显是犯了大忌。我对她的这些举动非常不解。
红 征与组织对抗的事一直没能解决,到了1982年甚至升级。那年,马共宣布把马来亚民族解放军易名为马来亚人民军。当时举行易名签名宣誓仪式。红征不肯出 席,领导派人把宣誓书送到她的面前,她只要在上面签个名就行,不用参加宣誓大会。但她还是顽固地拒绝。最后领导下令叫她搬到礼堂舞台上,在那边写检讨。她 从早到晚只能在舞台活动,不允许离开舞台。如果要洗澡或去厕所则有守卫跟随。领导上还让同志们上去劝她。有一位新加坡战士,平时也与她谈得来,上台去劝 她,却被红征骂。
我记得当时领导上是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悔改,但她我行我素,最后被领导以“阶级异己分子”罪名处死。处死她后,个分队召开会议。我小队的那个泰族战士拿出红征写给她的字条,上面写着:如果你能带我走出去,出去后我就嫁给你。”
我认为领导在处理红征的事件是很慎重的,也尽量给她回头的机会,是她自己放弃这些机会,一意孤行,才会走上绝路。
我是1976年4月上到霹雳州和丰的第5突击队第9武工队,我们在那里等待6突的几个新兵,红征就是其中一个。红征比我大一岁,那年我22岁,她应该是23岁。她是1982年被处决,应该是29岁,而不是彼岸在《乱》文中说的21岁。
红征一组人到来后,第9武工队为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会。我记得红征当时用英文唱了一首《毛语录》的歌——《世界是你们的》,由于他是对着老同志们唱,在场的老同志都笑了,觉得她老气横秋。
在我的印象中,红征是个不大爱说话的人,也不苟言笑。在长达2个月的艰苦的长途行军中,她表现得很吃苦。她的背包后绑着一把木制大刀,行军休息的时候,她经常舞着那把大刀,唱着《大刀进行曲》跳起来,令人觉得怪怪的。
上 到边区,两三个月的新战士学习班生活,我与她较有接触是临结业时排练舞蹈的时候。由于她能唱善跳,学习班辅导员就让她负责一些文艺节目,她选中我跳她的 《毕业歌》舞蹈。她经常把我当成《红色娘子军》中的洪常青。我当时就觉得她似乎是生活在自己的想象中,按照自己的想象去对待事物。
新 战士学习班结业前的检讨与自我检讨中,她被我们男战士的辅导员批评得很厉害。那个辅导员曾与她一起起在5突生活过,他说红征很个人英雄,看不起干部和老同 志。问题不止是批评的内容很尖锐,而且声色俱厉,我想一般的新同志肯定是受不了,但红征当天能不能顶住,由于是男女分开住,我无从知晓,只知道过后她还是 一副开朗的样子。
以后我们还经常在一起运粮、工作。每天早上集体在礼堂听《革命之声》广播电台文章,她都很认真地听。由于她很看不起文化低的边区女干部,与她们的关系不太好。与我们这些较有文化也不一定谈得来,因为她的态度比较高傲。
后 来,敌人发动长达20个月的“围剿”,我在战斗队寻找战机,打击敌人。她则随大部队退进深山老林。反“围剿”战斗中期,战斗队被召回会师。在短暂的会师期 间,我只是早上吃饭时在礼堂见到红征,我主动过去和她打招呼,她老气横秋地说:“你辛苦了!”那语气很像领导慰问远方回来的战士。接着她就和我说她要写一 部反“围剿”的小说,主要人物是3个女战士。我心想反“围剿”主要是男战士在打,你用女战士做主角明明是与事实不符。但我一路来总认为她是一个活在自己幻 想中的人,也就不和她多说。不过,我发现当时的她似乎不如以前开朗,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这时她早由于一些举动而闹得部队不太安宁。
反 “围剿”胜利结束后,队伍大集中,过后搞了一个大整风。这次的整风比较特殊,党委和常委多必须做自我批评和接受同志们的批评。其中一位常委被同志们批得很 厉害。红征也非常无情地批评她。她一直骂那位常委很臭,甚至说那位常委是敌特。众所周知,红征以前与这位常委非常要好,经常与他用英语笑谈。
等 到轮到红征时,从同志们对她的批评,我才知道红征曾和机要组中心勾勾搭搭,引起机要组中心爱人的极度不满。听到这些我很惊讶。整风的第2天,队伍派出一组 人出发运粮,我和红征也在其中。在整风会上被严厉批评的红征起初还表现得很坚强,但在会途中突然哮喘发作,无法继续跋涉。队长要我和扫路同志留下等她。她 当时躺在密林的地上,喘个不停,扫路同志叫我帮她推拿胸口,他在一旁警戒。在我的推拿下,她的哮喘好了一点,她站起来继续前进,但走了一段,又得停下来休 息。就这样走走停停,我们离队伍越来越远。
在一次休息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你为什么要同流合污?”我有点愕然。后来 的交谈让我明白,她看到队伍有好多看似不合理的现象,她认为我与她出身相似,也应该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却能忍受。我告诉她,我们是自己要求上到这个队伍 的,我们应该设法调整自己来适应这个队伍,不能期望这个队伍来适应我们的想法。如果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要吗就会弄到自己精神分裂,要吗就是与这个队伍越 来越离心。当时她似乎是从我的说法中得到一些开悟,精神开始好了起来。
红征的问题就是对队伍不满,做出好些不能理喻的 事情。当时领导上也一直设法挽救她,但她似乎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不听领导的劝告。在她出事前不久,有一次我小队的一个年纪比她小得多的泰族队员(此人 没文化,人有点疯疯癫癫)生病了,红征突然来我的小队看他。以进小队,她就温柔地说:“XX你怎么了?”那种语调根本不像平时的她。接着她坐到那位队员身 边,摸他额头,抓他的手,表现异常的关怀。这在男女授受不亲的部队里,明显是犯了大忌。我对她的这些举动非常不解。
红 征与组织对抗的事一直没能解决,到了1982年甚至升级。那年,马共宣布把马来亚民族解放军易名为马来亚人民军。当时举行易名签名宣誓仪式。红征不肯出 席,领导派人把宣誓书送到她的面前,她只要在上面签个名就行,不用参加宣誓大会。但她还是顽固地拒绝。最后领导下令叫她搬到礼堂舞台上,在那边写检讨。她 从早到晚只能在舞台活动,不允许离开舞台。如果要洗澡或去厕所则有守卫跟随。领导上还让同志们上去劝她。有一位新加坡战士,平时也与她谈得来,上台去劝 她,却被红征骂。
我记得当时领导上是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悔改,但她我行我素,最后被领导以“阶级异己分子”罪名处死。处死她后,个分队召开会议。我小队的那个泰族战士拿出红征写给她的字条,上面写着:如果你能带我走出去,出去后我就嫁给你。”
我认为领导在处理红征的事件是很慎重的,也尽量给她回头的机会,是她自己放弃这些机会,一意孤行,才会走上绝路。
Wong Yit 在
血与火的历程中,类似她的遭遇不在少数!知识分子在面对一些低俗的所谓英明领袖!有两种遭遇!识时务者,活了下来!不识时务者,人间消失!我最讨厌的一些
所谓卫道之士!他们常讥笑这些不幸的受害者!该死!何谓该死!生命的价值!最来定标准!这是对生命亵渎!冷血动物的表现!任何个人来到人间,都有存在的价
值!不是任何人可以任意剥夺的!因为不满,意见不同或是后进!就该处决吗?这说明,教育的破产和失败!他们来到队伍不是来该死的!

回复…
颜荣辉 够了!够了!
颜荣辉 大家都是同志!
泰和联 请允许我转载林菘的看法:
理 想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而理想却往往与现实背道而驰的。当人们把对美好理想的憧憬或政党的崇高与追求建立在神化的基础上,那现实的落差会令她/他 失望。任何政党组织或者领袖绝不是完美无缺,白璧无瑕的。这就要求革命者有一颗真正革命者之心,调整自己的心态去接受现实的考验与煅煉,使自己成为一个真 正的革命战士。中共有个领袖瞿秋白说:“要磨练自己需要要有一番巨大的毅力去克服种种異己的意识以至最微细的異己情感方能在无产阶级队伍站稳自己的脚 步。”红征的失误就在于她无法克服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优越感,把革命理想化了从而使自己与组织格格不入,一个人如果思想问题不能很好的克服以至发展到与 组织对立那就是严重违反组织纪律。在极为严峻的游击阶段只有処于极刑那是无可厚非的。
理 想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而理想却往往与现实背道而驰的。当人们把对美好理想的憧憬或政党的崇高与追求建立在神化的基础上,那现实的落差会令她/他 失望。任何政党组织或者领袖绝不是完美无缺,白璧无瑕的。这就要求革命者有一颗真正革命者之心,调整自己的心态去接受现实的考验与煅煉,使自己成为一个真 正的革命战士。中共有个领袖瞿秋白说:“要磨练自己需要要有一番巨大的毅力去克服种种異己的意识以至最微细的異己情感方能在无产阶级队伍站稳自己的脚 步。”红征的失误就在于她无法克服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优越感,把革命理想化了从而使自己与组织格格不入,一个人如果思想问题不能很好的克服以至发展到与 组织对立那就是严重违反组织纪律。在极为严峻的游击阶段只有処于极刑那是无可厚非的。
Wong Yit 请
不要那么简单地看问题!虽然我不清楚她,所面对的状况!但,从一个对理想充满希望到失望,甚至到对抗。这是一个痛苦的转变!她所面对的痛苦可以理解!七十
年代的热血青年和四五十年代的老古董,城市人和森林人,思想开阔和思维狭隘等一系列的看法差别和矛盾都会造成她对理想的改变!
请不要那么简单地看待,对与错!一位女战士,在这样的队伍里,在这样的环境里,往往面对的压力和状况会比男战士来的多!由于你是处在基层而又是男战士,又有纪律的约束。你未必知道真像!掌声响起,是因两手掌的拍击!别只怪一边!理想与现实,是残酷的!对错也是模糊!一支队伍不能接受,对待和改造一位国内来的高级知识分子!说明队伍上层的无能!许多知识分子都不能发挥他们原本能够发挥作用!这是事实!因为队伍太小了!能发挥的地方太少了!只能当普通一兵来用!她的遭遇!也说不上对与错!顶多是不识时务!
游击阶段就能随便使用极刑吗?无可厚非?你说的太轻松了!如果上级把下级当作工具!好用的就加爱!不好用的就把它销毁!对吗?只能说明使用者的低俗和无能!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辩论!只希望你尊重每一个生命!存在的价值!
请不要那么简单地看待,对与错!一位女战士,在这样的队伍里,在这样的环境里,往往面对的压力和状况会比男战士来的多!由于你是处在基层而又是男战士,又有纪律的约束。你未必知道真像!掌声响起,是因两手掌的拍击!别只怪一边!理想与现实,是残酷的!对错也是模糊!一支队伍不能接受,对待和改造一位国内来的高级知识分子!说明队伍上层的无能!许多知识分子都不能发挥他们原本能够发挥作用!这是事实!因为队伍太小了!能发挥的地方太少了!只能当普通一兵来用!她的遭遇!也说不上对与错!顶多是不识时务!
游击阶段就能随便使用极刑吗?无可厚非?你说的太轻松了!如果上级把下级当作工具!好用的就加爱!不好用的就把它销毁!对吗?只能说明使用者的低俗和无能!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辩论!只希望你尊重每一个生命!存在的价值!
Kinghud Saeang 要
全面地、客观地把握历史材料,从历史的实际出发,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正确评价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只有这样,才能够把历史现象个别性、独特性的研究与历史规律性的思想统一起来,尊重
历史发展的辩证法;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把历史的内容还给历史。
历史虚无主义者则与此相反,他们往往是用一些片面的材料,就很轻易地做出结论,轻易地推翻过去的判断,并把它当成“创新成果”塞给读者,这对于不了解历史的人来说是很有迷惑作用的。取其一点,不及其余,甚至无中生有,是一些人做翻案文章,歪曲和颠覆历史的惯用 手法。当然,翻案文章历来都有人做,翻案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主要看它是否合乎历史的真实。西子湖畔 岳飞坟前的一副名联:“忠奸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辨伪真”,做的就是翻案文章,翻 风波亭千古奇冤的案。史评自有人心在。扶正压邪,涤浊扬清,扬我民族之浩然正气,这是一个正直的史学工作者和有识之士应有的史识良知。今天如果再有人要翻 岳飞这个 民族英雄的历史铁案,忠佞颠倒,指鹿为马,一定会被视为荒唐与可笑。然而,不幸的是,此等荒唐事在当今的史学界却并不鲜见,一些人热衷于美化、拔高像慈 禧、琦善、 曾国藩、李鸿章、 袁世凯这样一些历史人物,而对林则徐、 洪秀全、谭嗣同、孙中山等则加以非难、贬低。当然,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多数是属于学术讨论的问题,矫正过去存在的对历史评价过于简单化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 的。但是,如果用颠倒事实的办法一褒一贬,这难道仅仅用“史事如烟”、见仁见智能够解释的吗?
列宁曾经指出:“在社 会现象方面,没有哪种方法比胡乱抽出一些个别事实和玩弄实例更普遍、更站不住脚的了。挑选任何例子是毫不费劲的,但这没有任何意义,或者有纯粹消极的意 义,因为问题完全在于,每一个别情况都有其具体的历史环境。如果从事实的整体上、从它们的联系中去掌握事实,那么,事实不仅是‘顽强的东西’,而且是绝对 确凿的证据。如果不是从整体上、不是从联系中去掌握事实,如果事实是零碎的和随意挑出来的,那么,它们就只能是一种儿戏,或者连儿戏都不如。”(《 列宁全集》第28卷第364页,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是的,任何一个历史人物都会是多面的甚至是多彩的,重要的是要在他活动的总和中确定它的主要方 面,如果胡乱抽出一些实例来证明自己的观点,那么任何实例都有可能被找出来,任何历史也就都可以被改写。
历史虚无主义者则与此相反,他们往往是用一些片面的材料,就很轻易地做出结论,轻易地推翻过去的判断,并把它当成“创新成果”塞给读者,这对于不了解历史的人来说是很有迷惑作用的。取其一点,不及其余,甚至无中生有,是一些人做翻案文章,歪曲和颠覆历史的惯用 手法。当然,翻案文章历来都有人做,翻案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主要看它是否合乎历史的真实。西子湖畔 岳飞坟前的一副名联:“忠奸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辨伪真”,做的就是翻案文章,翻 风波亭千古奇冤的案。史评自有人心在。扶正压邪,涤浊扬清,扬我民族之浩然正气,这是一个正直的史学工作者和有识之士应有的史识良知。今天如果再有人要翻 岳飞这个 民族英雄的历史铁案,忠佞颠倒,指鹿为马,一定会被视为荒唐与可笑。然而,不幸的是,此等荒唐事在当今的史学界却并不鲜见,一些人热衷于美化、拔高像慈 禧、琦善、 曾国藩、李鸿章、 袁世凯这样一些历史人物,而对林则徐、 洪秀全、谭嗣同、孙中山等则加以非难、贬低。当然,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多数是属于学术讨论的问题,矫正过去存在的对历史评价过于简单化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 的。但是,如果用颠倒事实的办法一褒一贬,这难道仅仅用“史事如烟”、见仁见智能够解释的吗?
列宁曾经指出:“在社 会现象方面,没有哪种方法比胡乱抽出一些个别事实和玩弄实例更普遍、更站不住脚的了。挑选任何例子是毫不费劲的,但这没有任何意义,或者有纯粹消极的意 义,因为问题完全在于,每一个别情况都有其具体的历史环境。如果从事实的整体上、从它们的联系中去掌握事实,那么,事实不仅是‘顽强的东西’,而且是绝对 确凿的证据。如果不是从整体上、不是从联系中去掌握事实,如果事实是零碎的和随意挑出来的,那么,它们就只能是一种儿戏,或者连儿戏都不如。”(《 列宁全集》第28卷第364页,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是的,任何一个历史人物都会是多面的甚至是多彩的,重要的是要在他活动的总和中确定它的主要方 面,如果胡乱抽出一些实例来证明自己的观点,那么任何实例都有可能被找出来,任何历史也就都可以被改写。

回复…
KimChi Teh 这个人物是谁?那里的?
Wong Yit 是对面的!开始我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们的事,由他们说!我们不便评说!
KimChi Teh 明白!谢谢!
颜荣辉 可你们友谊村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是吗?
Wong Yit 是的!我们承认!我写的是感触!不是攻击!
Liukitithara Santi 我也是一个为了理想,上山当了10年解放军的同志,我也打了不少仗。看到亲密的战友在我眼前-个-个倒下,死的战友是好样的,那些被轻易,处死的战友,也是英厷!他们只是马共高层那种革命军阀主义的牺牲品。马共很多中央级干部,原本也是很勇敢和革命的,但当上高层后几了,怕下级损到它高不可摸的神象,変成了军阀,不能像爸爸妈妈把部下当成儿女,而把部下当成自己的工具有,雇佣兵。不听话就杀,杀。这就是马来亞革命不能成功的重要原因。
Xiao Fei Ku 天欲白,願借春風撥雲開 ;雪寃屈,冀同道本心憶當代。
我 认同劲星老友的建议,请和平村的朋友们考虑一下,根据你们部队的编号,收集各位战友的资料,那么,也许你们将会收集到许多战友的情况,你们是一无所知的; 如果大家都化了大半辈子在这个事业上,到了古稀之年我们还在过去组织为我们套牢的一种信息,不能真正的,或比较全面的了解自己参与的奋斗历史,是否是不值 得呢?
我 认同劲星老友的建议,请和平村的朋友们考虑一下,根据你们部队的编号,收集各位战友的资料,那么,也许你们将会收集到许多战友的情况,你们是一无所知的; 如果大家都化了大半辈子在这个事业上,到了古稀之年我们还在过去组织为我们套牢的一种信息,不能真正的,或比较全面的了解自己参与的奋斗历史,是否是不值 得呢?
Xiao Fei Ku 一
个有历史责任感的正义人士,不论局内局外,都应该客观分析,看待问题,而要
真正做到客观,首先必须掌握第一手资料。用事实说话。目前,我们正在從事这方面的工作。不久之后,会有结果。我只能心痛地说,当你全面了解整个事件经过,
开始你会震惊、茫然,接着悲伤、愤慨,最后,触及你的灵魂深处,为寃魂吶喊吧!如果活着的我们,还有一絲缅怀之情。
想和对面的同人提个醒,如果停留在对错之争,那是高度不够。首先,將 内部殺人的全部人員名单收集齐全,詳列被判死刑的罪名。如果还有勇気面对战友的话,请收集行刑手段。我敢断言,那是匪夷所思。能否真正做到这一点,才有资格对所谓"粛反"问题论是非。
想和对面的同人提个醒,如果停留在对错之争,那是高度不够。首先,將 内部殺人的全部人員名单收集齐全,詳列被判死刑的罪名。如果还有勇気面对战友的话,请收集行刑手段。我敢断言,那是匪夷所思。能否真正做到这一点,才有资格对所谓"粛反"问题论是非。
Xiao Fei Ku 稍安勿燥,文稿即將殺青,不怕货比货,只怕不识貨。
Xiao Fei Ku 一言难尽,明年将有文稿面世。马共一分为三,详情另述。1974年8月1日之前上原二区部队的热血青年,大多戴五角帽,有相片為证。个别青年还要求見見陈平,並向陈平问好。
Xiao Fei Ku 当年的热血青年,信任上级,只要是为了反抗暴政,都投身其中。因此,三派都各有人员上山,但以勿洞的陈平、马列两派吸收兵源最多。
Xiao Fei Ku 文稿不針对恩怨对錯,而是还原历史,实话实说。向华族父老乡亲交代,这些年马共都做了些什么?今后,华社应该怎様争取本族群的利益。水土不服,是不会开花结果的。
Xiao Fei Ku 当你看了双方的文稿,互相比较之后,你就心中有数了。
Xiao Fei Ku 各自表述有个好處,讓大家评价比较公正。面对族群、是非自有公论。我们文稿着重于自我批评。有人说我们把家丑外掦,不是外掦,而是检讨,是反思。我们跌倒了,不想後代也同樣跌倒。谢谢关心。
0 条评论:
发表评论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 主页